,静静地望了我片刻,轻轻叹息道:“对,我们是朋友。”
说完后,我们都沉默起来。
过了大约半分钟,陶知州才又开口,道:“念念,说句实话,我虽然希望你和周勋分开,但我并没有想过乘虚而入。一个人用情至深,是不可能轻易忘记的。我只是期望能够陪在你身边,你受伤的时候,我可以安慰你。”
我眨眨眼,把眼底的湿 润憋回去。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还这样温柔。
可惜啊,我注定没法给他回应。
最终我只能轻声道:“谢谢……”
他伸手抚了下我的头发,很快便挪开。
我本来想劝劝他,要他放下我。
但我忽然又觉得说出来太过伤人,他专程来这边过年,我心知肚明,他是为了我,要不然他又何必如此奔波,甚至放弃和家人团聚。
于是在静默一阵后,我转开话题,道:“对了,你能和我说说帝 都的情况吗?”
陶知州大约是看出我的想法,也没再提刚刚的事,嗯一声,道:“现在帝 都局势跟两个月前差不多,不过又有一个依附于贺家的世家进了监狱,周家手段强硬,说不定上半年两边的势力就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