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着周妈妈,接下来几天,我和周勋都很紧张。
周妈妈的情况真的很不好。
在得知真相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偶尔会在房间里发疯,自言自语,又或者砸东西。
别人靠近她,她会大喊大叫。
每次我去看她,她的眼神特别可怕,死死地盯住我,就好像我是她的仇敌。
医生在给她治疗,效果却并不明显。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周勋的伤口在逐渐好转。
如果他的伤势得不到缓解,那我真的要奔溃,一边是受伤的他,一边是病情加重的周妈妈,还有年幼的桑桑。
只有周勋好了,我才算是找到主心骨。
不过毕竟是伤到了骨头里,他虽然能够坐起来了,但依然无法下床。
国内那边一直由周安在联系,我很少听到什么消息。
对我来说,瑞士这里就像是世外桃源,起码比起帝 都的环境要好得多。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原本认为的安全环境,其实早就危机四伏。
那天我哄了桑桑睡午觉,便去看周妈妈。
医生说她暂时不能见人,尤其是我和周勋,怕她受到刺激,所以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