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今天这样做,并没有恶意……如果能早点让婆婆清醒过来,这完全是件好事……但我也怕她怒急攻心,到时候出了事,怪罪在你身上怎么办?”
周勋微微蹙眉,沉默着没有做声。
我晃了晃他的胳膊,道:“咱们可以不出面,但是别离开,先看看婆婆的情况,好不好?”
这是我想过的最适合的方式。
如果周母真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那今天周勋的所作所为会刺激到她,也许会让她有所好转。
若是她没有得这个病,刚刚真的被气晕了,那到时候周勋也可以去认错,哄着她,让她别生气。
周勋大约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略微沉吟,便道:“好,听你的。”
他拉住我的手,站在楼梯的窗户口,望着外面的景象出神。
如今正是寒冷的冬季,窗户只开了一条缝,但寒风还是透过缝隙吹进来,刮在脸上特别冷。
别墅外面的树木和草丛被大风刮着,十分萧瑟。
我感觉现在的心情也和这冬日景象很相似。
估计周勋也跟我一样的感受吧。
我们并排站着,十指相扣,却都没有说话。
走廊很安静,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