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周母始终是周勋的亲生母亲,而且她还病着,总不能真的和她决裂。
医生没再多说,转身去病房里和护士交待着什么。
我和周勋留在走廊上。
周勋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撑在墙上,看得出他很痛苦。
我抱住他的腰,低声道:“可惜我不懂心理方面的知识,要不然也能帮着出出主意。”
给周母诊治的团队里有照顾身体方面的医生,更多的是心理专家,刚刚和我们谈话的就是心理方面很权威很有名的一个医生。
我能研究出治疗癌症和肝病的药,却没法治疗精神方面的疾病。
因为不管是癌症也好,还是肝病也好,都是把坏细胞杀死,细胞是具体的事务,我只要针对这种事务做出研究就行,但精神方面不同,根本看不到实体,想要研究出药物太难了。
我不免有些沮丧。
若是能让周母好起来,周勋不会这样痛苦,我也不用总是被周母针对。
我和周勋好不容易变得幸福,周爸爸的仇报了,周家如今更是如日中天,周勋也平安归来,甚至还恢复了记忆,就连从中作梗的秦雪曼也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