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来吃。”
“这怎么能行,你能卖多少首诗,还不如存着考功名,明年都要秋闱了,还不好好准备准备!”老人说着,却闻到一股难言的肉香,不由望向黄纸中包裹的一只切得细碎的烧鸡,脸渐渐板了起来,“你怎么又这么浪费,给我说说,今天卖的什么诗?”
安阳随口应了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老人立马赞叹:“好诗,好诗,有出息,有出息啊!”
安阳眼睛瞥了他一眼,老人年轻时也是商贾之流,字是认得的,但真要让他分什么好诗不好诗,估计他唯一的凭借就是念起来好不好听,上不上口。
这时一个巴掌大小的小脑袋自里屋的门沿伸出来,一见他便缩了回去,却被安阳敏锐的发现:“这是谁?”
老人向身后望了眼,几步走过去,拉出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穿着的衣服倒是华贵鲜艳,就是脏兮兮的,五官十分灵动,白白净净的,但依旧是一副很怕生的样子,低着头不说话,更不敢抬头看,只是在闻到香味的时候扫了桌上的烧鸡一眼,却也是小心翼翼的。
“我今天卖完茶水发现一个走丢了的小女孩,问她话她也不说,我看她打扮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儿女,兴许是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