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你爸得了好儿,还想卖乖是不是,还想说啥……说啥呀?”孟翠苹没好气的回嘴道。
陈太康又发火的拍床头板,众人这才愤愤不平,用嫉恨的目光看着陈维一家,总算闭了嘴。
“爸,你说吧,把你想的都说出来!”陈悦之握了握陈维那满是老茧的手掌,鼓励的说道。
“嗯,我说。爸,这钱既然你说,是给了我的,那我就有做它主的权利了吧?”
陈太康咳了声点头,不知道老大想说啥?
“以前我们家每年给您和妈的供给,是五担米,两百块钱,一担米按市价折算是六十块钱,五担就是三百块钱,加上原来的两百块,就是一年五百块钱;
十年五千,二十年一万,三十年一万五,四十年两万。剩下的一万七千块钱,就算是以后给您和妈生病做衣服买吃食,逢年过节的节礼钱。
现在我把这三万七千块钱,再给您,以后我就当个不孝子,不再给您任何供奉了。若您老长寿,四十年后仍然健在,到时候儿子自然会担负起继续赡养您的义务的。”
这番话都是陈悦之教的,这样条理清楚,是陈维自己万万说不出来的,他或许能想到,但是他不舍得。
只是昨晚上妻子女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