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般……”陈悦之凑上前去,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江子鹤笑着看了一眼她,眼中探究的意味更深。
他还真是捡到一个宝贝呀。
“你师傅我年轻那会儿,还真的演过话剧呢,没想到临老临老了,倒还要再亲自登回台。”
“那徒弟就拭目以待师傅的表演啦。”陈悦之嘻嘻笑起来。
江子鹤初一站起来,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刚才还是和煦如春风,现在立即变成了冰冷的冬天,目光看向陈悦之微带着一丝怒气和郁闷,重重一拍桌子,那响动,连外面的周明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陈悦之,从你拜我为师的第一天时,我教给你的师训是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一个身为医者该有的心胸吗?”
陈悦之笑了笑,师傅入戏了呢,那她也不能落后,立即肩膀一矮,背脊微曲,弓下身子,做出胆小惧怕的模样,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起来:“你,你是我师傅,人家说一日 为师,终身为父,现在你徒弟被人欺负了,你非但不帮我,还要斥责我,我讨厌你。”
“你,你这个孽徒!”江子鹤气的手指直哆索,吼完这句话,又像老顽童一样悄声说了句:“咱俩演的是不是有点过?”
哎哟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