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烧,我就不信那个邪了,烧不死你,也得把你烧秃。
不知道是陈悦之的恐吓起了作用,还是那野猪的时间 到了。总之在那獠牙快要捣上陈悦之的后背时,突然卟的一声,化为一团黑色的墨汁,落在了地上。野猪不见了。
陈悦之趴在田里面,累得气喘吁吁,突然头顶传来一个声音:“阿悦,你怎么趴在地上?”
竟是周明的声音,想是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又匆忙赶了回来。
陈悦之感觉怀里的毛笔。一听见周明的声音,立即安份了下来,她也正好将它掐住,往口袋里一塞,坐起来笑道:“刚才在那边看见好几只受伤的兔子,还有一只活的,我想着不如一起逮了,到时候也送一只给大姨尝尝,没想到这只兔子特别狡猾,竟是没逮到,还让我摔了好几个跟头,把身上都弄脏了。”
“是吗,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
陈悦之立即带周明去了刚才野猪肆虐的地方,果然有两只还未死绝的兔子。
小野鸡们看见野猪走了,陈悦之又来了,赶紧跌跌撞撞跑出来,围绕在陈悦之的脚边,唧唧喳喳的叫着,好像是把她当成了鸡妈妈。
周明在地上查看了一番,突然脸色严肃的说道:“看这蹄印,倒像是野猪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