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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忠认真思考了下陈悦之的话,半晌才道:“除非国家有明文政策,然后又有省里的大人物牵头,下狠心整改,否则难办。”
这些黑车,就像在身上长的脓瘤,若只是擦擦外敷药膏,恐怕也只能治标不能除根。只有下狠心不怕痛不怕麻烦,一次性将脓血挤出来甚至是割掉瘤子,方才有可能痊愈。
陈悦之很赞同他的说法,难就难在这里,金林县只是一个落后的小县城,远不能和京城上海北广这样的大城市比较,那国家的重视程度肯定也有不同。
“还有一个办法倒也可以一试。”
陈礼之立即问他是什么办法?
“这也是我曾经的梦想,那时候我刚刚退伍,想着为百姓做点真正有用的事情,便打算将金林县及周围各城镇的各方势力,全部摆平,再推行统一的制度和条例,或许可以很好的规范这些黑车,当然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到时候规范起来的不仅仅是公交车,可能还包括了其它行业。”
“只是我想法是美好的,实践起来却很困难,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容易误入歧途,何况我家中的老母并不知情,只以为我是学坏了,日夜伤心,更是得了重病,差点撒手西去,无奈之下,我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