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在堂屋里抽抽就算了,跑到床边上还抽,晚上要不要人睡觉了,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们家着火了。”
陈太康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老伴,但终究还是将烟丝给灭了,只是不抽烟,却是叹起气来。
洪晓娥刚睡着了,就被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给弄醒了,不由恼起来:“你要不睡,你去外屋坐着叹气去,别在这儿叹,大半夜的人家还以为是鬼呢,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我睡不着呀,明天老大家的作坊就要开业了,听说晚上还要办酒,全村的人都要去吃酒,但到现在,他也没有喊人来吱会我一声,看来是不打算请我过去了。”陈太康的脸上满是失落,眼神之中很复杂,既有愧疚,又有不甘。
他实在想不通呀,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老二老三的身上,几乎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老大,怎么老大突然就冒尖了呢?
而且还越混越好,混的甚至比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老二还要好呢?
“他敢,我们就算不是他亲爸亲妈,但人常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他要是敢不请我去吃酒,明天我就他家院门口哭去,看看他们可能吃得下去?良心被狗吃掉了,有那么多好酒好菜,不孝敬老人,只想着填他们那黑心肠的粪坑臭肠。”洪晓娥立即用乡下的俚语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