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还以为董远是我带去的,他的病是我造成的呢。”陈悦之虽然知道董大海是因为担忧才这样问,但就是不舒服。
想必老师那边已经说过原因了,为何他们不去医院守着,反而跑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董远已经醒了,又将脏水泼到她头上,说是她搞的鬼?
姚翠翠见自家丈夫不会说话,一句话就把人得罪了,赶紧把他推到一旁,拉住陈悦之的手,红着眼道:“阿悦呀,你别怪你大海叔,他是急糊涂了。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昨天小远去学校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就抬着回来了?”
“我和董远不是一个学校的,而且因为当时车上的家长人太多,我坐的也不是大巴车,到了宾馆之后,大家又不住一起,我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第二天早快要比赛了,才听老师说他们病了,所以……”
陈悦之的态度很淡漠,故意只挑了部分事实说话,反正她也没有说话呀,只是没有说细而已,而且董远做出那样的事来,真的要她说出来吗?
“噢,看,我们也是急糊涂了。唉,这可怎么是好,连江小大夫都说没办法,可这人是从省里医院 抬回来的,县里和镇上的医院 根本不敢收,那些老师也不负责任,只管把人抬到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