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要是摔着了怎么办?”王金花说罢就来扶他,他也没有推让。
等一切都弄好后,王金花才离开了陈太康家。
她走后,陈太康又摸索着爬了下去,把大门给栓了起来。再爬回来,好不容易爬坐到床边。
房间里的电灯泡泛着昏暗的光晕,洪晓娥慢慢醒转,眼睛由模糊到逐渐清晰。额头那里还传来撕裂的疼痛,一睁眼就对上了陈太康有些狰狞的面孔。
她吓的一瑟缩,嚅嚅道:“老头子,你,你咋了?”
“洪晓娥,当初要不是你跑去找我大哥。说你怀了我孩子,我大哥也不会逼我和你结婚。我现在想想,你本来跟我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干净身子了,那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两说,你和我大哥联手,把我逼进了一条死胡同,害的我错失了最应该相伴一生的人。”陈太康的脸色慢慢由狰狞到平静,但这种静到冷漠,语气也是不高不低,好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这明明应该是很气愤的事情,但是他却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洪老太太只觉得后背发凉,身子不停的在打着摆子,只感觉眼前的老伴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好可怕。
她想开口说话,嗓子眼也像被卡住一样,没办法儿出声。
“自从我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