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的退出人群,不巧又被人一搡一挤,就摔倒在地上,但他也顾不得骂那人,而是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孟翠苹正在家里等 消息呢,就见自家男人浑身脏兮兮的,像从泥里滚过,而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子,浑身更犹如中了风寒一样拼命打着摆子。
“勇哥,你怎么了?”
“快,收拾东西,搬,搬家。”陈勇哆索着,嘱付妻子,赶紧把值钱的东西收拾好,根本不给孟翠苹解释什么。
他们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县里买了楼房,有时候工程紧。不凑趣的时候,也会过去住一阵子。
之所以还留在乡下,自然是舍不得陈太康身上的几万块钱,时不时想要挪用一点。
但刚才。看见了那一幕,他哪里还再敢有贪念,还敢多想。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对陈维做过的那些事情,万一哪天陈维突然想起来,要找自己算帐。岂不是一只手指头,就能捏死自己?
真没想到呀,陈老大居然如此阴险, 有这么厉害的功夫,都不早点露出来,还要装老实,居然骗了他。
幸亏他今天偷瞧见了,要不然不小心再惹点事出来,还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呢?
一直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