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将周周抱到郊外无人处,陈悦之赶紧用梅花银针帮他输了点木灵气,才看见他如金纸般的脸色缓和了些。
当周周醒过来时,正好看见陈悦之在收拾金针,顿时目露惊讶:“陈姐姐。你是大夫吗?”“略通一些岐黄之术,怎么啦?”
周周立即跪在地上,给陈悦之拼命磕头:“陈姐姐,我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请求,你们救了我,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我不该不知足,只是我娘她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从小我就只有和娘相依为命,我天天出来引客赚钱。也是为了给娘买一贴药治伤。只是药阁里的药太贵了,一百颗灵珠,才能买一贴药,而娘身上的伤,没有十几贴根本就治不好。”
“你慢慢说,别哭,你是说你娘受了伤,不是生病?”她隐约记得先前周周曾说,他娘是为童家干少才受的伤。
周周点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说道:“我娘之前在童家的药田里帮忙干活的。那天傍晚。突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天空里有一条巨大的黑影十分吓人。
当时正值灵药收割的季节,药田的管事不准我娘和其它工人休息。还让他们冒雨收割灵药。就在这时候,突然就有许多雷电劈了下来,就和今天那些雷电相似,把灵药都给烧焦了,有些工人也被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