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折磨,当场杀了小弟和小妹,自杀身亡。”
顾长青怔怔看着孟奇,两行眼泪突然从眼角滑落,语带哭腔地道:“我父亲为家族出生入死多次,留下了病根,每到阴冷天气,就会浑身疼痛,彻夜难眠,我娘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从来不与他们争执,只是默默地照顾我父亲和我们,我弟弟才十来岁,刚刚开始蓄气,是个坚强的小男子汉,我妹妹不过几岁,活泼可爱,总是跟着我乱跑,他们竟然舍得?他们竟然舍得!”
“长青……”孟奇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所有的安慰所有的语言,在这样的惨事面前,没有一点力量。
顾长青将头埋入双手,痛哭失声:“我二十岁开窍,在族内算是不错,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可是,可是我反倒连累了他们……”
他猛地抬头,看着孟奇,脸上挂着泪水:“行侠仗义真的错了吗?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大侠?”
声音里透着深深的迷茫和自我否定。
孟奇诚恳地看着顾长青:“此事因我而起,就算错,也是我的错,而且,我不觉得行侠仗义有错,错只错在我们没有做到比坏人更奸猾更狠辣,要想做大侠,就要比马匪大盗更多心眼,就要对他们斩尽杀绝,不留一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