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但还是做出专心聆听的模样。
一顿酒喝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两人言谈甚欢,末了王载感慨道:“行走江湖真是诸多磨砺,不提危险的事情,还有种种奇葩之人,贪婪,小气,不顾大局,撒泼任性,毫无廉耻,总是让人忿火上涌,但又碍于他们正道的身份,不好发难,免得被人说心胸狭窄,有失高手风度,算了,毕竟我们也是有修养的人,就当怕了他们。”
“我不怕。”孟奇笑眯眯道。
“啊,为什么?苏贤弟你有诀窍?”王载诚心请教。
孟奇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我没修养,因为我一直心胸狭窄。“
王载表情呆滞,竟无言以对。
…………
敲定了“嘉宾”之事,孟奇与王载告别,返回了自身租住的客栈。
他身穿黑色劲装,腰挎长刀,身形挺拔,阳刚英武,映入来往客人与居高俯视者眼中,都觉他气质出众,当是高手。
看着他进入客栈,二楼某个窗户吱呀一声关上。
孟奇穿过客栈花园,抵达后面一处院子,拿出钥匙,打开了院门。
一切如常,毫无感应,但他刚入厢房,突然心中一动,警惕上涌,铮的一声抽出了天之伤,目光投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