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怎会突地飘忽……咦,怎么又沉滑了!”孙神医惊讶失声。
若以脉象而言,眼前的亲兵副将早就死了七八回。又活过来七八次了……
“怎么会这样……”他行医多年,从未遇到如此症状,额头斗大汗水滑落,不知今夕是何年。
孟奇咳嗽两声,反问道:“孙神医,某的伤势到底怎样?”
他这是混淆视听,以乱对乱。
孙神医末了把冷汗,艰难吞咽了口唾沫:“具体说说怎么受伤的?”
“某受了埋伏,被鬼鬼祟祟的小子一掌拍中背部,往前飞出。然后遭剑客划中脸皮,若非及时闪避,雷电之威又让她顾忌,早就去阴曹地府了!”孟奇唉声叹气道。
未等孙神医细问。他又自顾自道:“说也奇怪,某被拍中背部,骨头却没有断,似乎是阴柔掌力,透体而入……”
“对,这道掌劲很奇怪。难以直接拔除,你先服食两枚‘丹黄丸’稳住心脉,再尝试运转自身真气,慢慢逼出。”孙神医再次摸了把冷汗,顺着孟奇的话就让他先自我疗伤,然后自己再回去翻看古籍医书,寻找真正的原因。
若纪陶因此身亡,则是他自己命不好!
孟奇不敢乱吃东西,将丹黄丸细细嚼碎,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