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出事,就找你们陇南张氏,你们最好祈祷他家人平平安安,或者派人保护。”
霸道,猖狂,嚣张!类似的词语在张百里心中一个个冒出,气得右手轻微发抖,但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就为孟奇树立了一个金字招牌,言出必行,有仇必报,则罗居、哭老人等用自己的生命证实了这点,而衡量自身,张百里想不到自家会为了这种不大的事情与狂刀彻底翻脸。
果然,同等条件下,强横霸道的人占便宜,别人会不自觉退让不自觉妥协。
沉默,还是只能沉默,目送孟奇等人离开后,张百里抓起一个花瓶就扔到地上,摔得粉碎:“黄毛小儿,实在可恨!”
“总捕头,要等待情报,追寻那乘马车吗?”柳生明问道。
孟奇笑了笑,再次负起双手:“当然,以马车的速度,此时还未离开某之感应范围,只要有它的样子,有沾染的张家气息,不难发现。”
“这也行?”柳生明愣住了,又不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马车,神都人来车往,哪能发现得了?
这也是张百里的自信所在。
孟奇没有说话,运转道一印皮毛,右手一探,追寻联系。
别人不行我可以!
少顷,孟奇一个迈步,闪现于半空,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