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为名,废除了诸多礼仪,不仅节葬而且淡化上下尊卑之道。”李容怒气冲冲道“礼崩乐坏!当真礼崩乐坏!苏墨真乃古往今来第一奸邪!”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老夫只恨实力不济,无法手刃此贼!”
阿嚏……孟奇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又中枪了,然后默默继续扫地。
李容背负双手,在书房内来回走动,怒气渐渐发散,等看到孟奇专心致志不为外物影响的一举一动,终于沉静,摇了摇头,满脸沮丧,再次回到案几,翻看别的纸张。
到了最后,他看到一张拜帖,疑惑打开:
“中山国姬羽?”李容自语了一句。
李蒹葭负责帮父亲整理这些东西,闻言道:“公子羽?他今朝递的拜帖,父亲可要见?”
“他什么来历?”李容问道。
李蒹葭回忆着负责此事的家仆话语道:“他是中山国的公子,据说学富五车,知天下大势,中山亡国后,他一直流亡他国,想不到来了洛邑。”
“学富五车?那倒是可以见见。”李容颔首道。
…………
一乘马车缓缓驶向守藏史府,不快不慢,像是郊游。
车中做着一位束冠男子,头发乌黑,宽袍大袖,五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