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陆鹿脸跟湿湿的地面亲密接触很不舒服,嘴还硬道。
“白,白色的。”段勉从她背后翻滚倒地,一只手却死死的掐向她命脉。
“哎哟,痛痛,放手。”陆鹿呲牙咧嘴。
段勉全身蜷缩起来,咬牙威胁她:“大不了同归于尽。”
“有话好说,先放手。”
“先,上药。”段勉拼尽最后的力狠狠道。
陆鹿左摔右晃,可惜他力道很大,死掐着不松手,真怕他一命咆呼了,就更加松不开手了。迫不得已,只好低声道:“行行,你别乱动,忍着口气。”
还好有火石燃起后段勉怀中有防雨的火折,亮光一线,仍可照明。
陆鹿摸索问:“白色药在哪里?”
“白,白瓶……”
“哦。”她只好一只手在地上乱摸。被她从段勉怀中摸出来乱扔掉的小瓶子还好没扔远,很快就找到了。
“然后呢?”
“腰腹。”
“哎,我是未出阁大姑娘家家的,不好吧?”陆鹿这会开始讲男女授受不亲了。
段勉大口喘气,道:“你想怎样?”
大不了,帮她赎身好了,实在缠不过,纳了也行。
“加钱!”陆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