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奇效,白色粉末粘上后,血就止住了。
“腿。”段勉冷汗直冒。
“哦。”
原来左小腿也被剜个大口子,深达骨头。
“哇,这是什么武器造成的呀?”陆鹿将他的完全灌水的雨靴脱下,撸起袍子,卷上深黑色暗云纹裤子。
段勉不想回答,只脸部肌肉抽了抽。
“这个也用白色药?”
“白,黑。”
“明白。”
伤口不用清理,雨水早就冲洗差不多了。
段勉的小腿比较光洁结实,不像别的男人一腿的浓毛。
陆鹿很利索的用黑白瓶的药末倒上,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帕巾包扎好,抹抹汗松口气。
只能这样将就了,身上的伤没有纱布是不能包扎起来的,至于会怎么?那就看他造化了。
“好啦。”
段勉让她这么一折磨,痛楚传来,神识又清醒几分,强忍着没昏迷。
“多谢。”
“别,口说无凭,立字为据。”陆鹿凑到杂物房窗口晃了晃。
雨小多了,只隐约飘着点毛毛细雨。
“等着,我去写借据,你来按手印。”
段勉明显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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