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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要命了!
又是深夜又是雨路还得提防巡夜的婆子们还得顾着架在脖子上的袖剑,陆鹿这段行程走的很憋屈也很惊险。
七拐八弯的也不知走到疙瘩,段勉忽然将她推在一处角落不起眼的耳房前道:“就这间。”
“为什么?”陆鹿还挺好奇。
“有股好久没有人住的气息。”
陆鹿差点失笑,调侃道:“哟,你属狗的吧?鼻子真灵,没人住的气息都闻出来了。”
“哼!”段勉回她一个冷哼。
“哼个屁。你鼻子要这么灵,怎么危险气息没闻到呢?还不是让人给戳了几刀。”陆鹿时刻不忘嘲笑几句。
段勉懒得跟她罗嗦,上前扒拉一下,锁着的。
“再找。”
若是以往,他就强闯进去了。只现在不行,他力气还没复元,而且这陆府强闯弄出动静,对他大为不利。
“我走不动了。”陆鹿看看夜色,再不回去,就要穿帮了。
虽然春草当值,也是她心腹,可出去这大半天,借口不好编啊。
“走不动也得走。”段勉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书生们。最看不惯娇滴滴的女人家。
“不是说这间吗?你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