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记得他有把袖剑的,不知道他靴子里有没有暗藏利刃?
“做人不要太贪心。你讹了我一千金子,混水摸鱼拿了我的短刀,又诈去一块玉,还想要钱?”段勉嫌恶的给她数落罪证。
陆鹿鼻子冷哼一声道:“首先,那一千金子是我应得的。我没有报官没有报告府里老爷太太,这算是保密费,还提供药及膳食,外加我的跑腿费,这些都算在里面的。什么刀?我没看见?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诬赖人。至于那块玉,也是报酬,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讹诈呢?你要把我行为定义为讹诈的话,那咱们没什么好说的。”
陆鹿翻翻眼,转身想走。
“你去哪里?”
“报官或报告老爷太太喽!只怕酬金更可观。”陆鹿吓唬他。
嗖~一柄薄薄如纸的短剑不偏不倚的扎在她足尖地板上。
气氛凝固了一下。
段勉坐榻上,冷着面等她吓的尖叫,然后求饶。
“哎呀,这把剑不错!”陆鹿蹲下身,费力拔出来,笑嘻嘻的转脸冲段勉挥了挥道:“你早点拿出来嘛。省得浪费彼此口舌。”
段勉咽了咽口水,这丫头,这丫头是什么样的胸构造呀?
按常理不是该吓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