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喜欢就可以扒你身上的?”邓夫子厉声竖目。
陆鹿拢拢从杨明珠身上扒下来的外套,暗自翻个白眼,闲闲的看着自己指甲。
“是,是我自愿的。跟大姐姐无关。”杨明珠哇的一声,哭道:“先生息怒,真的跟大姐姐无关。”
“你,你等着。”邓夫子咬牙,怒火蹭蹭起。
杨明珠越这么可怜越把事揽身上,就越显得她是被逼的。
同情弱者嘛,人的通病。
邓夫子凛然转到陆鹿面前,一言不发瞪着她,气势吓人。
“先生,你瞧我这秋景画如何?”陆鹿拿起她廖廖勾画的秋石,吹吹墨汁,笑嘻嘻的奉上道:“陆鹿不才,刚刚完成先生课业,请多指教。”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
寻常人见到先生这么一瞪眼一吓唬,早就脚软心跳了吧?
陆鹿眨着她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睛笑的很微妙道:“学堂为学业为主,些须小事不敢惊动先生,何况我与明珠妹妹私下圆满解决,也不知谁多事,竟敢劳烦先生去,这不是给先生添加无谓的麻烦吗?真是不懂事!”
她也没看陆明姝,只笑笑的迎上邓夫子的厉目。
邓夫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