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拿到金子?”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我段勉会死赖在陆府不走?你们老爷想请我都请不到。”段勉掀了掀她带来的食盒,没动手。
“切,你要真有骨气,现在就走啊!催都催不走,不是死赖是什么?”陆鹿不屑瞪他。
段勉深吸口气,告戒自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言语嚣张不值得动怒!
“怎么?无话可说?”陆鹿一抬下巴,得意挑眼道:“限你最迟明晚八点,哦,明晚亥时一刻离开!”
段勉让她气笑了。
放眼整个大齐国,敢这么对她没大没话,任意赶他的人,屈指可数。
她以一个丫头之身敢拿这副面孔对他的,绝对是前无来者。
“我若明晚不离开了?”段勉懒懒反问。
陆鹿手抵唇,若有所思道:“那,那就不怪我不讲义气。”
“你还有义气可讲?”段勉嗤笑。
陆鹿抚抚鬓边垂下两络秀发,俏皮斜眼道:“当然有。我帮你,你给钱,等值交换,谁也不欠谁对吧?可是,我冒的风险是巨大的,如果大到我无法承受,那不好意思,只有栖牲你安危。”
段勉眼光眯了眯,面色微变,语调却尽量平稳,淡然问:“哦,有道理。那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