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膳……”
“多嘴!”卫妈妈厉声制止春草的告状。
“早膳怎么啦?”陆鹿摸摸扁扁的肚子,一面说一面进屋。
早膳还在食盒里没取出来。
“怎么不摆饭?”陆鹿坐下掀开看。
咦?怎么还是老三样?
卫妈妈叹气说:“言婆子说,按府里规矩,禁足被罚主子膳食分例一律减半。她并不敢私自添减,怕坏了府里太太订下的家规。”
“哦?那陆明容姐妹俩呢?”
卫妈妈无精打采道:“差小语去打听了。”
估计结果不乐观!这言管事与贾婆子是干亲,怎么可能委屈陆明容姐妹俩呢?
春草抽抽鼻子,语带哽咽道:“姑娘,这日子还不如乡庄过得舒心呢。”
“这是大实话,我这屋里说说就行了。外头还是谨言慎行。”陆鹿手指敲着餐桌,漫不经心劝导一句春草。
春草捂着嘴,堵住将要哭的声腔。
乡庄日子苦是苦了点,也不及陆府奢华宽丽,可没人管束,没那么多臭规矩,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别说小姐日子过得舒心快活,就是她们做丫头的也惯的无拘无束的。
“姑娘,那这早膳……”卫妈妈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