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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摆着一个旧旧软软的蒲团,深深两个跪涡,看起来她不是第一个跪祠堂的。
周家婆娘交待值守婆子几句,又向陆鹿说:“这三天自有人送三餐过来。姑娘好自为之。”
“啊,我得歇在这里?存心想冻死我是吧?”陆鹿一怒跳起。
周家婆娘脸上还带着笑意,解释道:“府里规矩都是祖宗定下的,都这么过来的。难不成到姑娘这里就改了不成?”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改不得呢?这大冷天的,歇宿这里,不冷死也吓死了。”
“姑娘快别这么说。当着祖宗的面,死呀活的,多不吉利。”
陆鹿看一圈这些个祖宗,本来就是死人吗?还说不得。
“我……”
周家婆娘却板起脸色道:“姑娘再这么大呼小叫,不避尊者,那就休怪奴婢请示太太,祭出家法了。”
“嘶,你还有执法权?”陆鹿得到她的肯定眼神后,果断闭嘴了。
她是听说,有些人家里,大总管及婆娘的权力确实不小。
祠堂门关上后,风倒是挡了不少,可是这阴森的气氛让陆鹿透不过气来。
她没跪,而是站起来晃了一圈,透过门缝看值守的婆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