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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陆鹿洗耳恭听。
陆度张张嘴,一脸为难,陆应也托腮沉思不出声。
这等严肃的朝堂大事,怎么能对一介小女子细说呢?女子无才便是德!多读书都是种罪过,若是让她任意议论朝事,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何况,一个养在乡庄的鲁莽小女子能有什么见识呢?顶多是胆子大点罢了。
“总之,这次皇子之争,我们陆府可能选错了。若想重新攀上二皇子派,难,难于上青天。”陆度叹气沮丧。
“这有何难,多带些奇珍异宝巴结西宁候去呀。”陆鹿说的轻巧。
陆应失声好笑道:“大姐姐,西宁候府是那么容易攀上的吗?天子第一近臣,多少人费尽心思每天钻营,不得入门呢?何况我们陆府。”
“陆府不是态度不明确吗?只不过收留三皇子的特使而已,何况特使都让二皇子的爪牙杀了,死无对证,不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好好修补吗?”
陆鹿的意思是虽然陆府好吃好喝的招待了林特使,不过,他已经死了,所有海棠馆的人都死了,那有什么证据证明陆府是完全偏向三皇子呢?说不定段勉下手时就考虑过想过陆府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毕竟,陆府可是益城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