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收在那里。瞧这手法,不是一般毛贼,若是落入二皇子派中……”
“哦。原来这就是大哥哥说什么‘晚了’的原因呀。”陆鹿了然。
实打实的把柄被人拿住,陆府想重新站队,确实有点心虚。
陆度深深看一眼不慌不惊的陆鹿,再次压低嗓音问:“鹿姐,你说实话,真的跟二皇子派没有接触吗?”
“让我仔细想想。”陆鹿装模作样的托腮沉思,而后沉重摇头:“除了在青云观跟那位回京的段世子有半面之缘外,并不曾与皇子派有接触。”
“那这太平坊?”
陆鹿哀叹抚头叫苦:“哎呀,我头好疼。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自打从秋千架摔下来后脑着地后,时常忘东忘西,而且越深想我头越疼。大哥哥,应弟,你们不要逼我想了。我头快炸裂了!”
又开始了撒赖了,只好出此下策了。
陆度和陆应对视一眼,好好的怎么抱头叫疼。
“鹿姐,你没事吧?”
“有事,头好疼!哎哟,我命好苦啊!从小待在破旧的乡庄,玩个秋千都摔着头,摔着头还留下后遗症,往深了想事情还会头疼欲裂,我不要活了!”
陆鹿蹲地上,抱着头就叫苦,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