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低望着她,却没有松手。
“好啦,好啦,我就算摸过头了,那也是因为你身材好嘛,多摸几下。这种事,你们男人又不吃亏。”
“你还摸过谁?”段勉答非所问。
陆鹿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将手抽回来,顺势戳戳他的胸,笑的灿烂:“恭喜,你是第一人。”
段勉神色不经意放缓,重新执绳,身体没再后缩了,略略朝前倾,语气冰冷吐词:“说。”
“心情不好,不想说。”陆鹿扭过头,望着黑漆漆的长街。
远远有狗叫,还有更夫打梆的声音。
段勉没作声,夜色如此漆黑,以他的眼力还是看清她半边脸红通通的,冷风刮的。
夹紧了马腹,带带僵绳,座驾的速度徒然提高。
陆鹿返身紧紧抓着他的斗篷,嘀咕:“好冷!”
“很快到家。”
“哦。”
得得的跑马声打破夜街的冷寂,两人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
一刻钟的样子,段勉将马勒停在一座高墙黑瓦之下。
不等陆鹿往下缩,段勉箍着她的细腰一跃而下。
“喂,你?”
妈的,又吃豆腐!
陆鹿刚想给他一拳,墙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