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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怀这么的一脸为难,再不通晓古人行事规则的陆鹿也瞧出来端倪,她重新坐好,歪着头盯着跪着的小怀几眼,慢慢又端起茶盅,问:“老爷是不是要你暗中留神我的举动,然后报给他?”
“哎?不,不是……”小怀眼角一跳,心虚的否认。
陆鹿手一扬,‘咣’茶盅摔在小怀跟前,碎了一地,茶水也溅了一身。
听到动静的春草赶忙过来,一见这阵仗,倒不知说什么好,嘴里只喃喃:“姑娘,可烫伤了手?”
“没事,我手滑了。先出去。”陆鹿拿帕子不慌不忙拭手。
春草低头倒退出门,心神不定的守在外头。
“小的该死!姑娘息怒!”小怀确实被吓着了。
陆鹿捡起茶盅碎片,在他眼前晃呀晃的,笑的奸诈又可恶道:“你确实该死!像你这样两头想落好,谁都不得罪的小子,通常下场都很惨哦。”
小怀眼睛蓦然睁大。
“顶着我竹园下人的身份,帮着老爷盯紧正经主子。你说,你这种两面派,我是不是该寻个借口提出去发卖呢还是设个什么局,让你被府里乱棍打死好?”
“姑娘饶命!”小怀快哭了。
他再机灵谨慎,可没想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