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厅柱一侧小声问。
程宜面色不太好,犹豫半晌才迟疑问:“她们是不是已经开始在算计你?”
“呃?你为什么这么说?”陆鹿还不敢坦率直说。
程宜皱眉道:“令妹的脚并没有葳,只不过是惊吓过度。我自认为菊园并没有什么安排可怕的节目,为什么会惊吓过度?打听才知,她,去了海棠居。可是,海棠居除了一株海棠也没有什么值得吓成那样的。所以我想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嗯,有隐情,难道你没一并打听出来?”陆鹿含笑。
程宜摇头,轻叹:“菊园虽是我们程家产业,只是今日借给常夫人使用,除了我们程家的人,四处也多了不少常府下人,是以,要打听内情,并不是那么容易。”
“这样呀。那我告诉你好了。”陆鹿勾勾手指戏笑:“过来,我说给程姐姐听。”
于是,陆鹿咬牙耳朵把先头的事一五一十说给程宜听,听得后者面色发白,不可抑制的错愕瞪着她。
“千真万确。作为当事人,我没有添油加醋。”陆鹿袖起手笑。
“可是,可是陆二姑娘不是你妹妹吗?”
“庶妹,不是一个娘的,怎么可能相亲相爱一家人?”陆鹿不以为然补充道:“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