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对,对。”接话是个十四左右的小子,表情也坚决道:“我从常府打听,那臭丫头向常公子报的名字叫程竹。陆府并没有这么一个人,只能是陆大小姐从乡间带回来的丫头。所以才这么大胆猖狂不知厉害。”
一直沉默的老大也不过十五岁的模样,他冷静的翻动地瓜,问:“臭丫头真的在那辆马车上?”
“呃?”负责打听的小子迟疑下道:“看马车大小,不是陆老爷平常乘坐的,而陆太太马车今早去了上官别府。这辆马车十之八九……”
“也可能是陆府某位姨娘出门呢?”老大接口说出另一个事实。
“这?”
好像也有可能。陆府姨娘们多,随便哪个出府串门是有的。
“那怎么办?大哥。”最小的小四儿急了,他的手指是接回来了,可是弯曲伸不直,算是废了。
大哥手里拿着滚烫的地瓜,眼神阴沉道:“跟上。不管是陆府小姐还是陆府姨娘出行,这也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只要能接近陆府的女人,揪出程竹这臭丫头就不成问题。”
“对,光是在府外盯梢,那这仇何年何月才报得成。必须府里有人,里应外合才行。对吧,大哥。”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