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前头带路,我还真想看你们搞什么鬼?”
“啊?”脏小子呆了呆。
“走呀。愣着干什么?等着让人看你丢脸出糗吗?”
脏小子低头,一手提着裤头一边转眼珠。
这时候跑,好像不方便,跑不快。
若想跑快,双手得摆动起来,可他的裤带还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手上呢?
还是脸面比较重要。
不情不愿的拐上左边更加隐秘的一条草径,陆鹿感官都调动起来。
眼睛扫瞄地上树后,耳朵竖起听动静,而鼻子也耸了耸,防止闻到不该有人气味。
还好,深林里是秋的味道,秋树秋叶秋花特有的潇瑟凋零气味。
带路的脏小子眼珠子一转,微微抬起腿,绕开地面残枝。
陆鹿也微微一笑,拿脚一扫。
‘刷’一个粗糙的索套从残味中弹起,飞快的挡在眼前。
陆鹿一把将脏小子脖动脉掐紧,好笑道:“就这下三滥把戏,过时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脏小子更加语结。
陆鹿冷哼一声,这帮半大小子能有什么智商在这么短时间想整人的招数?还不是老旧的地下埋圈绳这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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