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一马?现在说,是不是有点迟了?”陆鹿皮笑肉不笑反问。
孟大郎怔怔看着她。
忽然又笑了道:“你威胁小四叫非礼叫救命,真把官差引来,就算我们被带走了,你也落不得什么好?你的名声也完了。我们是被制服又怎样?老百姓才不爱听这种女人单独制服男人的故事,他们就爱听风月绯戏。一传十,十传百,只会越传越离谱,你清誉毁了不说,在陆府也会被扫地出门,损失更大。”
“嗯?好像有道理哦。”陆鹿似笑非笑。
毛小四也壮起胆来,得意笑:“怕了吧?还不快快放我了二哥。”
“我,好怕怕哦!”陆鹿不以为意摇头晃脑笑。
孟大郎又是一愣:这招也吓不到她?
“名声是什么,可以吃吗?清誉值多少钱一斤?”陆鹿有恃无恐笑:“不妨试试呀,看谁损失更大?看谁更倒霉?”
“你不怕?”孟大郎意外。
“切,你这招过时了,对付别的女人当然很有效,可惜,吓唬不了我。”陆鹿笑眯眯道:“因为你看走了眼。”
“难道你不是女人?”孟大郎脑洞大开了一下。
陆鹿翻他一个白眼,板起脸严肃:“是,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