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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陆鹿重新回到学堂,得到同学们一致惊讶的注目礼。
见过邓夫子和曾夫子后,陆鹿回到座位上。
陆明容没来,请假了,陆明妍不情不愿的跟她打了招呼便转头跟易建梅,杨明珠几个嘀咕去了。
只有陆明姝笑笑凑过来悄声问:“大姐姐,我送过去的那些功课,你可预习了?”
“哦,那个呀?我,我看了。”陆鹿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陆明姝安慰她:“这么多天没来,很紧张吧?不要紧的,一会是茶艺课,先缓缓神。”
“茶艺?”陆鹿嘴角抽了抽。
喝个茶还搞这么多名堂?附庸风雅!啐!
教棋艺和茶艺的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家伙,面容皱成老树皮,唯双目有神,柱着拐扙进课堂时,陆鹿着实吓一跳。
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还不安享晚年,还出来赚棺材钱不容易呀。
老家伙姓许,是附近很有名的一位棋艺高手,家里确实不宽裕,但也过得去。要不是看在陆靖丰厚财礼上,他是不肯轻易出门的。
每五天两堂棋艺加茶艺课,轻松悠闲,为时一个时辰,他每次都很准时过来。
茶艺的话就得有特制的茶具,学生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