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顶替,上学堂敢顶撞先生,跟同学关系不睦这些都算她顽皮小打小闹,尤其是夜半三更撞破林特使,不声不响的掩护,乍死眼前而不惊吓过度……这简直不是小女子该拥有的胆量和临场反应能力。
如果这算远的不提,那昨天菊园发生的事又当做何解释?
菊园发生的事,陆靖当然也得到汇报了。
吓唬陆明容就不提了,为什么被段勉这么一个厌女症贵公子救起所抱,她一点羞怯没有?也没有寻死觅活的哭闹?更加没有派老妈妈向庞氏施压非段府不嫁?
综合这些疑虑,陆靖觉得这个嫡女十分古怪,就像披层迷纱,看不清,猜不透。
也许,谜底就在她曾经生活十多年的乡庄吧?
陆序见爹爹出神,也不敢多追问。
“去吧。不要向任何人提及,就是你娘问起,也只说跟着商号老掌柜出门学做生意了。”
陆序心头一凛,恭敬应:“是,爹。”
下乡庄追查陆鹿过往点点滴滴这样的事连庞氏都要瞒着,可见重大。
陆序不敢有所怠慢,吩咐小厮春明收拾行装,又点起几名平常用得顺手的心腹。
庞氏正领着陆鹿和陆明容要出门,听报陆序要出远门,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