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啊!”然后头一歪,趴在膝上。
“咦?春草……”陆鹿脑中警铃大振。
‘咚咚’窗户轻轻叩响。
陆鹿顺手抄起镇纸石,小心急问:“谁?”
“我。”
声音略耳熟,陆鹿稍转心思,眼睛一下睁圆:段勉?
她将春草扶上桌趴好,煞气腾腾的摸到后窗下,四下一望:人呢?
‘嗖’屋檐之上敏捷的跳下一道修长身影,把陆鹿吓的‘啊~’到一半就让人捂住嘴。干燥而宽厚带茧的手堵住她的惊呼。
“嘘~”段勉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声点。”
“呜呜。”陆鹿怒目瞪他。
“我有话跟你说,去咱们原先待过的那个杂屋。”段勉嘴里热气吹拂在陆鹿耳后根,痒痒的。
陆鹿点点头:也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段勉意犹未竟缓慢的拿开捂她嘴的手,低声问:“你就这么跑出来?”
“什么?”陆鹿大口呼着新鲜冷空气,不懂。
段勉忽然手一展,将身上披着的厚厚裘衣罩上她,淡淡道:“夜凉风寒,小心冻着。”
秋夜寒冷,孤月疏星。
陆鹿半侧头看一眼他,五官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