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她纵然不守礼法,却不能不守孝道与师道。”
邓夫子晓得她明白过来,颇欣慰慢慢低头喝茶。
“那事不宜迟。我今晚便去见她。”曾夫子跃跃欲试。
“你的伤……”邓夫子担忧的看着她的胳膊,小声问:“没事了吧?”
“好多了。”曾夫子还甩甩手臂,以示无碍。
“行,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
曾夫子低头答应。
书房沉寂下来,隐约有女学员的清脆笑语和风送到。
邓夫子忽然喃喃自语:“文秀馆到底进驻何人?严防死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莫非是……”曾夫子指指京城方向。
“不太像!”邓夫子又否定,呶呶嘴小声说:“若真是那里来的贵人,知府衙门一点动静没有?”
“也是。”曾夫子也纳闷了。
早先陆府暗中招待三皇子特使,她们是心知肚明的,只静观其变。
没想到。三皇子特使竟然死在海棠馆,护卫也是非死即重伤,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晓得是外头刺客悄无声息潜进来刺杀干净。
她们震惊归震惊,心里也在猜测这种可能除了皇城暗卫就只能是二皇子一派人杀手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