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燃着明烛,有极浅的薰香盈绕。
段勉坐在椅上端杯喝水,王平和邓叶则分立两边,好奇的注视着对面椅上稳坐的那名妇人。
年纪四十多岁,面容沉静,双眸淡然,肤色较白,此时已恢复真貌,褐衣是短打款式。
“你到底是谁?”邓叶再问
“呵呵,段世子,姓名如浮云,我竟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段勉放下茶杯,淡然道:“你不肯透露来历,我不勉强。不过,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你认定我会杀你?”
妇人不语,垂眸,面色平静无波。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今晚潜入陆府,是行刺还是摸底?是因为陆府东南角所住之人?”
妇人仍是定定不语,眼光直瞅着地面。
段勉显然也失去了耐心,他冷笑一声:“看样子,你对在下抱有很大的怨气,大约也不肯受我恩惠吧?邓叶,送她回陆府。就当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世子爷。”邓叶听令。
妇人悚然一惊:交由陆府,她还有活命吗?
“等等。”她果断出声了。
段勉面无表情睃她一眼。
“段世子,你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