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倒是比益城府上好太多。”
春草唤上小语小青等人,然后笑:“可不是,这郊外别院就认姑娘为主,她们哪敢怠慢?”
“嗯,春草,你这话说对了。”陆鹿又呼口气,无声笑:“益城主子太多。我这号根本排不上,受排挤受冷落必然的。”
春草轻轻扇下自己的嘴,内疚道:“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
“没你事。我自己感慨一下。”陆鹿沉吟了下,考虑要不要对春草说出真相?
热水很快备齐,陆鹿坐在浴桶还在思考。
有个心腹之人出出主意也好,单打独斗难免出纰露。何况,离跑路不差几天了。
出浴换上小袄衣,陆鹿懒懒散散卧榻上,挥手令其他人退出内室。试探的问春草:“春草,你听说过江南没有?”
春草整理桌面,续上热茶,歪头想了下:“听过呀。”
“想不想去看看?”
春草笑:“哪里容得奴婢想不想?何况江南离咱们京城太远。听人说,光坐马车,若是顺利也得月余呢。”
“这路程倒是个问题。不过,春草呀,我若是想去江南瞧瞧,你不反对吧?”陆鹿笑嘻嘻撑在床榻问。
春草明显愣了下。小心翼翼:“姑娘去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