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好催问知府公子。
“常公子,你就实说了吧。我也想听听真相如何?”陆鹿思虑再三,决定看一步走一步,大不了,回家领罚呗。
常克文小小意外下,敛起笑意,正色说:“并非抓现行。而是衙门捕快认出此人便是原先在北城结伙强偷盗的毛贼而已。”
“什么?惯偷?”陆度这回是真的惊着了。
眼光瞄向陆鹿:这样的惯偷。还时常周济?还是熟人?
陆鹿暗叫不妙,掩面撑额叹气:果然如此!
她原先也以为是狗剩手痒,故态复萌被人抓现行扭送衙门,后来一想。现在生活安稳,又要紧张学驾车,怎么也没时间去干旧勾当吧?就猜想着可能是被官差认出来。
毕竟,这毛贼四人组在北城也算挂了相,受害人不少,几次官差捕拿都躲过了。
接收到陆度的疑光,陆鹿只好撇清:“这个,我不知道。他们原来做什么勾当,我没追问。我觉得吧,过去不重要,最要紧的是看当下。年轻人嘛,就算过去犯了错,总要给改正的机会。不能一棍子把人定死吧?谁能无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好同志这梗估计他们也听不懂。
这盆鸡汤洒下去,两公子神色各异。
常克文稍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