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哼!”
这回,是真的脚不沾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接套马车,回益城!
陆鹿拍掌大乐,还大声叫:“夏纹,寻串鞭炮放放去。”
卫妈妈拧着老眉,横着眼,冷声:“姑娘,你也太胡闹了!适可而止吧?”
“妈妈,你就看不得我高兴呀?”陆鹿走过去晃着她胳膊故意娇娇道:“这罗嬷嬷摆明是故意来气我们的,自个走了,更好。咱们关起门来过好日子。”
“你啊?”卫妈妈长长叹气:“太不知轻重了!她可是老爷太太花重金请来的教习嬷嬷。”
“那又怎样?一个教习嬷嬷而已。我在学堂打架,爹爹都不骂我呢?”
“学堂里夫子怎么能跟她比?她是宫里头出来的。”
“淘汰出来的劣质品吧?也就拿鸡毛当令箭,唬唬这些没底气的暴发户罢了。”陆鹿满嘴不屑。
卫妈妈一把捂住她的嘴。惊慌四望,压低声音:“姑娘,你可管住嘴。不许瞎说。”
“行行,不说她。”陆鹿扯开卫妈妈的手。坐回榻上,端起水喝一口,向春草道:“来,说说前半截的情形。”
“什么前半截呀,姑娘?”春草闹糊涂了。
陆鹿兴致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