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陆鹿捏着半截短棒,嘻嘻笑:“我不跑。奉陪到底!”
话音未落,陆鹿先发制人,纵身跃起戳向婆子面门。
这种不打招呼就交手的作法,流行于底层劳动泼妇圈,最没技术含量,也最无耻的打法。
粗婆子没想到陆家大小姐,不按牌理出牌,愣了愣。
她愣神的功夫,陆鹿拿着半截短棒子狠辣的直戳她双目。
“啊~”惊惨怪叫起。
眼睛是人体最薄弱最易受伤的部位,来自外界的任何阻力都会给它造成伤痛,何况是陆鹿那么狠狠戳击,当即就令粗婆子弯腰捂眼呼痛。
陆鹿一向是打蛇打七寸。而且绝不允许反弹,乘胜追击的。
她手起棒落,憋着一口气,赌上全身的力量一棒敲在她头上。然后弯起膝盖重重顶在她心窝。
痛叫连连,粗婆子哪里招架得住。
她的双手抱头捂眼还来不及,没空还手。
陆鹿抬腿一个旋身,飞脚将她踢倒,也是大喘气。不敢懈怠。扑上前反转扭住她双臂,狠狠压在潮湿的地面。
“哎哟哎哟……痛,痛……”粗婆子大呼小叫,半边脸被压进泥地。
呼呼呼!调整气息的陆鹿问:“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