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都是有经过训练的,不是野狗毫无章法。
她只能运用前一世的法子试试。
手指放嘴里打着尖利的唿哨,一声比一声悠长。那是呼喊猎狗回归的号令,不是放出去攻击猎物。
门内猎狗起了骚动,大多迟疑,渐渐止步,然后有两只带头退后一步,其他的便也慢慢后退回窝里。
丫头吓的动弹不得,哭:“姑娘,奴婢下不来。”
“下不来就等着被咬呗。”陆鹿在门边无所谓提醒。
“呜呜……”丫头哭花脸,蹦下地,一鼓作声跳出来,拖着一条伤腿,立马就软瘫在地,号啕大哭。
陆鹿反手关门,抱着双臂面无表情旁观。
丫头还在哭,可那个粗婆子却在扭来扭去。
陆鹿走过去,抬起腿,不客气的踹在她胸口上,冷冷道:“你想磨断腰带是吧?没那么容易!下一个就轮到你进狗窝。”
“嘶!你,你敢?”
“我不敢,我好善良的。”陆鹿笑眯眯说反话。
粗婆子让她的自我反话噎愣了下。
陆鹿没看她,转向哭的死去活来的丫头说:“我再哭下去,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啊?”丫头鼻涕眼泪一大把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