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吧?”
“哦。”陆鹿头脑转得很快。稍稍沉吟,便小心问:“莫非邓先生也是隐世高手?”
曾夫子沉默不语。
沉默就等于默认嘛。
于是,陆鹿又大胆猜:“莫非曾先生所学是师从邓先生?”
曾夫子眼神闪了闪,哂笑:“好了,不说了。我真困了,你也早点歇着。”
“原来邓先生跟曾先生关系这么紧密?我还以为你们是分别被陆府聘请的呢?”陆鹿喃喃自语。
曾夫子却不愿多谈。叮嘱:“早点歇吧。天亮还有场戏在演呢。”
“好吧。晚安,曾先生。”
送出曾先生,陆鹿睡意皆无,而是把火盆拨亮,拢着手炉安静听着窗外呼呼寒风等着段勉。
但这一夜,段勉并没有出现。
陆鹿熬到半夜,实在犯困,就爬到床上去了。
天蒙蒙亮时,曾夫子神清气爽,眼神明亮的来敲门。
敲了半天才把陆鹿敲醒。
她睁眼,猛然想起还有要紧事,鲤鱼打挺,快速起床开门,然后唤丫头进来服侍梳洗。
冬梅当先冲进来,看到她和曾夫子,明显一愣,掉头想出门。
曾夫子抢先挡在门口,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