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赶她走,不把她卖掉,冬梅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好吧。从今天起,我就把你赏给曾先生使唤。月例银以后就在我屋里领。”
“谢谢大姑娘。多谢曾先生。”冬梅喜极而泣,频频磕头。
“先下去吧。”陆鹿懒散散摆手。
冬梅乖乖行礼,喜滋滋的退出。
深秋的黄昏来的比较早。
邓夫子就是这个时候上门来了。
陆鹿和曾夫子迎出来一看:浓墨重彩的昏色背景之下,邓夫子披着件厚裘,神情平淡无波的看着她们。
自然,王妈妈也知道了。
邓夫子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消息,很快就传回益城陆府。
还好没报官!这是陆靖几个心声,不然真的说不清了。
特意吩咐摆上接风洗尘晏,陆鹿亲自作陪,席散后,请入后院才得以询问邓夫子这些天去哪里了?
邓夫子轻描淡写:“那一晚,忽然想起是某个至亲故人的祭日,耽误不得,也来不及留只言片语便匆匆离开,我想着,左右不过一两天的脚程,学堂里有曾先生看着,不会有什么大事。就这么任性的去了,没想到路中被牵绊住了,一时赶不回来。谁知倒给陆府,还有曾先生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