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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夫子眼神怪诡的看着她,张张嘴,又停顿。低眉垂眸的沉吟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邓先生今天会过别院来。”
“哦,那好呀,正好问问这些天,她干嘛去了?害得大伙都担心。”
曾夫子眼神再次看向她,露出意味深长的意思。
“嗯,到时,再仔细问问好了。”
陆鹿没放在心上,支着腮发呆。
“姑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拿冬梅怎么办?”
曾夫子看一眼屋外跪着吹寒风的冬梅,偌大的身板竟然摇摇欲倒,瞧着怪可怜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曾夫子淡淡开口。
陆鹿叹气:“就是不知安什么活罪呀?打一顿吧,她皮糙肉厚的不顶用。罚去做苦力吧?又怕她管不住嘴乱说话?打发回乡吧?也不是好办法。难道要割掉她的舌头让她变哑巴?”
曾夫子唬一掉,笑问:“她知道多少?”
“原本知道的并不多。不过,这么一闹开,她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曾夫子低头想了想:“冬梅不能放走,她是见证人,如查事后那边府里姨娘不承认,她可以当个活证。”
“她承不承认,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