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要……”
“你别管。我自有用处。去吧,晚间我要听准信。”
“是。”小怀低头应。
陆鹿这才放心的慢悠悠晃去西厢房。
邓夫子跟曾夫子早就拢起火盆在等她,冬梅乖乖的一旁添茶倒水,尽忠尽责。
“冬梅,去瞧瞧大姑娘来了没有?”曾夫子打发冬梅出去。
邓夫子端起茶杯抿口,望着窗外阴沉的天气,叹:“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多了。”
“是呀,只怕雪天也比去年提早了。”曾夫子感慨:“这日子真快,又是一年过去了。”
“唉!”邓夫子深深叹气。
年深日久,邓夫子自感体力什么都跟不上了,心有余力不足似的。
“咱们的事,只怕以后更难了。”邓夫子低声叹一句。
曾夫子却微微笑:“难是难了点,这不,还有陆大姑娘吗?”
“她?”邓夫子吃惊。
曾夫子也拎起茶杯,小口轻抿,笑:“段世子如此看重她,咱们早前不也看好她吗?这不,机会来了。”
“是个好苗子。只是,现在她身处的环境……”邓夫子眉心拢起。
“先教她习武,然后以师道的名义一点点把她拉拢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