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呢?女的,正好可以贴身保护。
被这个念头点燃起陆鹿的一腔热血,她披衣下床重新点起灯。正要去秉烛跟曾先生夜谈,看能不能劝动,实在不行,出钱买动也行。
‘咚咚’窗格有轻微叩响。
陆鹿正在扣盘扣,低头随口:“谁呀?”
“是我。”
“呃?”手停在扣子上,陆鹿头皮一炸。
段勉?又是他!
陆鹿眼珠子转转,思忖怎么打发他走。
‘咚咚’又是轻叩窗声,在这寂静的冬夜,显得悠长。
值宿的外屋的春草睡眼蒙蒙问:“姑娘?要起夜吗?”
“没事,你睡吧。”
陆鹿挑件厚厚裘衣披上,然后一口气吹熄了灯,打开后窗。
段勉没想到她竟然翻出窗外,急忙接下,低声:“怎么出来啦?”
“你还好意思说。”陆鹿推开他,借着月色气恼瞪:“谁叫你半夜跑来敲窗的呀?”
“呵。”段勉搔搔头轻轻笑了。
“跟我来。”此处不宜说话,陆鹿率先去找偏僻地方。
“嗯。”段勉还帮她把窗关严实点。省的被风吹的噼啪响。
老地方,小杂屋。
段勉带